叼根菸在嘴邊,

點燃的器具是滴不盡的眼淚,

肺泡需要這麼多尼古丁刺激才會認為,

自己有生存於世界的必要性。




那就大哭吧,

妳說,

竟然連講個話都能不清不楚斷斷續續,

根本沒有讓心上的傷口癒合,

眼睜睜看著細菌和誰的嘲弄將邊緣組織惡化,

連簡單笑容皆是假象。




我以為,

若無其事將風景帶過黑色T恤就不會是我所熟悉的,

同樣身影,

妳補充著,

他常常出現在另一棟大樓底下,

等著的是新的或是不曾出現的女字輩。





嘿,

沒有那麼愛著誰的我確定,

被帶有攻擊意味簡訊刺穿還能昂首闊步,

只是假裝,

你知道的。





那還能,

用華爾茲舞步輕鬆帶過嗎?

我質疑,

下一秒潰堤的會是,

仍舊活在很久以前夢境的我,

你不曾理解的,

夢裡你活躍過多少次背景帶有粉紅色的,

是愛,

你永遠不承認的那一部分,

我輕嘆。








夏日烈陽穿透黒過頭皮膚,

怎樣的專屬打扮一一打入冷宮,

我想當,

只屬於你的她,

現在已經太遲,

更遑論我想擁有的基因決定我愛你,

同一組的男女香,

送給自己入睡前濃濃灑著就好。





天底下最荒誕不羈的怪病-

沾滿KENZO香水才能安穩入睡,




你卻曉得,


當你牽著我的手入眠才會是,

最甜的那些陪伴著的夜晚,

我懷念,

不嫌小的封閉角落,

你的胸膛就寬闊的能容納如此的我,

完全不是你標準的那個不完美任性的我。








燃燒著,

粉紅色涼菸和BlackDevil嗆人的紅莓味,

卻仍死心蹋地深愛著,

你摸不透的內心世界,

眼淚雕塑著砌成透明圍牆將我孤立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lis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