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病越來越難治療好,

就像我的咳嗽一樣,

一旦又遭受到風吹,

好不容易平息又嚴重了起來;

以為什麼都想不到了,

碰觸到了眼淚又滑落,

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出現獨當一面。



我不能,

一點都不能,

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,

我抓著你的衣角,

以為這樣全部都能回到從前,

但是眼神是空洞的,

我找不到,

曾經有的那些。



不哭太難壓抑太難,

你怎麼能平靜的說完所有話,

我怎麼能在心裡不斷的瓦解掉。

不該在乎了呀,

放掉會比較好,

那指甲怎麼還會冷得發紫連覺都睡不好。



我一直在失眠。



爲什麼沒有捷徑,

能夠跳過悲傷到達快樂的地方,

爲什麼不能抄近路,

這一次就把我的手帶走把溫暖都給我。






你們怎麼都可以,

那麼狠心把我丟掉,

把我丟掉,

你們怎麼都不知道,

從高處摔落的痛很難恢復的了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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